顾陌摇头，“恐怕不行，我犯过罪。”
李哥愣了愣，“你犯过什么罪？”
真犯罪了，国家机构不可能查不出来啊。
顾陌老老实实把自己之前挖程东尧黑料，并且控制各大电子平台置顶黑料的事抖了出来。
连她在车库戳程东尧那一刀的事也交代了。
李哥，“……”
沉默……
许久，李哥神情复杂，问顾陌，“这么说，你在电脑方面，也有异于常人的天赋？”
顾陌，“应该算是天赋吧。”
为了验证顾陌在电脑技术方面是否真的有天赋，李哥带着她又去了某个基地。
里面全是各种电子设备和……秃顶人员……
顾陌，“……”
李哥让人考验顾陌，最后里面所有秃顶人员齐齐败在顾陌手里。
李哥都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这踏马到底什么人才，怎么就想不开去混娱乐圈了？？？
要是国家能早点发现这样的人才，这踏马得省多少事儿啊。
现在李哥看顾陌的眼神，就是那种仿佛顾陌之前二十多年没有为国家出力就是白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