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如炬看着顾陌,还紧紧把顾陌围在中间,一副今天顾陌不给个说法不确定一下储君就不罢休的架势。
顾陌,“……”
当初本来只是踩了一个小水洼,谁知道时间长了就成了一个大水坑,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给埋进去了。
“这个,你们听我说哈……”
最单纯的老十七直接阴阳怪气的打断了顾陌,“父皇当初跟我说过,要我立功让让天下百姓文武大臣心服口服,好登顶储君之位,呵呵,我这些年在白泽书院睡的比狗晚气的比鸡早,每天不是趴在桌案上写诗作画就是到处送诗送画,头发都硬生生磨秃了一层,父皇现在却告诉我,这储君之位我坐不得?”
“父皇也对我说过,让我立功做储君……”
“父皇还不是对我说过……”
顾陌,“……”
论身为皇帝的我是如何被一群大冤种儿子扒的底裤都不剩的……
最后他们跟接力赛似的控诉完又齐齐来了一句整齐划一的呵呵。
“所以父皇,你到底想让谁当储君?”
这稀泥眼看是和不下去了,顾陌只得坦然看着一群儿砸。
“朕跟你们说过的每句话都是算数的,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每个人的功劳都很大,你们每个人在朕心里都很重要,不是朕不讲信用,而是朕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那父皇当初为何要忽悠我们?”
“我看父皇就是存心的……”
他们吵吵囔囔,吵的顾陌头疼。
心想老子为了不让你们被人利用手足相残费尽了心思,现在一个个的全都怨起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