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蜷曲着身子,背对着我,毯子只盖住了她半边身子,如同羊脂白玉一般的后背,就在我眼前。
她的脖颈上,还有细细的绒毛,在灯光下,散发着某种光泽。
我不得不承认,我的妻子,健康又美丽,说是绝代尤物也不过分,可我却如避蛇蝎。
只因为她打击我太多次了,拒绝我太多次了,我的身体本能,是抗拒的。
磨磨蹭蹭地,我又拿了个被子,躺在床上一角,背对着她,躺下却如僵尸一般,纹丝不动。
就像熬刑一样熬过今晚,这是我的打算。
“去关灯!”
白静的声音没有那么粗鲁了,用脚蹬了我一下,好像和我很熟一样。
我真想回她一句:我们很熟吗?你这么和我说话。
“嗯。”
终究,我老老实实把灯关了,继续躺在床边一角,至亲至疏夫妻,大概就是说我们这种吧。
身在咫尺,心在天涯。
谁都不爱谁了,还有什么味儿?
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我们既没有少年夫妻的热忱,也没有老来陪伴的温馨。
我们只有伤痕累累的过去。
“骆辉,你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安静了有五分钟,白静又在骂了,“你想和梅清影在一起,是吧?
那你找她去啊,你干嘛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