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吃樊素年吃剩下的……
这句话在我耳边炸响,震耳欲聋,一切的美好都在我眼前幻灭,让人恐惧的是白静的这个定位。
对她的身体,我不但不能独享,也没有了第一优先权。
用吃饭来比喻,得樊素年吃过了,我才能吃。
“白静,你真要这样对我吗?”
我的妻子太会折磨人了,弄得我头皮发麻啊!
她怎么想的?怎么想到的啊?
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对我进行无尽的凌迟。
“不可以吗?我和樊素年仅仅是接吻而已,你就那么不能接受了?
请你想一想,当年我看着,你和梅清影,你们两个进酒店,我是什么心情。
我承受过的痛苦,你才承受了百分之几啊?
你们笑得多开心啊,好像身在伊甸园一样。”
白静就好像在毒液里泡过的,她随便说出来的话,都带有极强的腐蚀性。
悲哀的是,我无法反驳。
一,她说的事情,我确实做了。
二,其中的有些内情,我承诺过,永远不说。
我和她的关系,陷入了无解的难题,她是要把我曾经做过的,也要做一遍。
也就是说,樊素年不光会亲她,还会做一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