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一层,他对樊素年,又是怎么回事?他不在乎樊素年和我关系变好吗?”
脸上已经是得意的表情了,白静几乎完全恢复了平日里的气质,这可把一边的邢秘给看呆了。
原来是这样拍马屁吗?
似乎这里面的关键点,好像是那个骆辉……没道理啊,骆辉又配不上白总裁。
这种男人就该给他点教训,不能这么一直惯着啊。
“白总,这还用说吗?
先生浑身都是醋味,说实在,我现在看到先生,都是胆战心惊的。
上次他差点把樊素年打死呢。
这么说先生有点不敬,可他当时,那真是个狼人,我看荆轲刺秦王里的荆轲,都没他狠。
要我说,您要不要对先生好点呀?
他天天吃着那么大醋,表面上又不愿意承认,多痛苦啊。
要不是有这些折磨,先生一向食量豪壮,怎么会如此憔悴?”
把话说的完全合乎情理,只是这角度,怎么这么怜惜的?
对男人,不能这么放纵吧?
邢秘手指甲快要掐到肉里,因为白静不但笑了,还发出了嗲嗲的声音:
“是他活该啦,总是惹我生气。”
张秘书这时候已经不是拍马屁了,而是指责,直接指责堂堂的白静白总裁:
“白总,有些话我真的是不说不行了,虽然会顶撞您,但我还是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