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伊琳,我不好冷着脸了,虽然也是不认可我,但是,伊琳本身来自书香世家,讲究基本的体面。
或许也比较在乎白静的幸福,她对我总是客客气气的疏远。
想来在她的贵妇圈子里,因为我,她可能被一些贵妇人嘲笑呢。
对她,我也比较尊敬,打了招呼:“阿姨您好。”
像很多年纪大的妇女一样,她也唠唠叨叨的:“小骆,说起来也是我们不对,这些年着实是亏待了你。
按说你是白静最爱的人,一个女婿半个儿,是我们太小家子气了。”
不过她的唠叨,都是刻意装出来的。
通常的唠叨是一种无节制的放纵,她不是,她说这些话,都是有目的的。
首先就道歉了,我还能说什么?
如果指责,显得我倒是斤斤计较了。
“阿姨,不能说亏待,白家对我的公司,多有扶持。
我一个贱民出身,你们看不上我,也是理所应当。”
故意地,我用了贱民这个词,没有用平民,阴阳怪气地有点激烈。
伊琳的脸色明显有点挂不住了。
以前是白家看不起我,现在是白家需要我,前倨后恭,大家族的体面优雅,那可真是荡然无存了。
“好在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糊弄着,她带我去了大厅,那里,白左州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呢,看到我,好像很惊讶:
“是小骆啊,来来来,我最近弄了瓶好酒,咱爷俩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