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我当然答应。”
贺云捧起司玉的脸,迫不及待地就想要吻下。
不料,司玉的食指隔开了二人的嘴唇。
明亮灯光下,司玉本就冷白似玉的肌肤和脸,更是在沾了水渍后,熠熠发光,就像他亮起的含笑双眼。
“我是说,只要我说了,不准你再见这个人,无论他是谁,你都必须照做。这样,你也答应吗?”
贺云听着,静静凝视着司玉。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无论是亲人还是恋人,都没有这个权力决定作为社会自然人的基本交友权利;
恋人间的尊重与忠诚,他都会无条件地给予司玉,因为他爱他,但是,这么做是不对的。
所以,贺云说——
“好,我答应你。”
这么做是不对的,但这个人是司玉。
贺云终于吻到了司玉的嘴唇,在浴缸、床榻、落地窗。
可司玉身上的碍事薄纱,却没有被他丢弃或是撕烂。
太美了不是吗?
在司玉指尖被抓住的时候,在司玉牙齿咬住的时候,在司玉身体起伏而随着摇晃的时候。
“司玉,宝贝,宝宝……”
司玉哭得没什么力气,只好用亲吻回应他。
“我爱你,我不会让你难过的;你也不要这么做了,因为我也会难过。好不好?”
司玉看见了他眼中的祈求。
所以,司玉说——
“不好。”
贺云看着司玉,看着月光下他的脸。
嗯,不好就不好吧。
“好。”贺云吻他,“我爱你。”
-
司玉伸了个懒腰,却发现哪怕他有氧无氧瑜伽普拉提一个不落,还是禁不起贺云整晚的折腾,腰酸得要命。
20岁啊,20岁,风吹x立的20岁啊。
折腾就折腾点吧。
司玉拉开卧室门,一个黑影就扑了上来,险些将他扑倒在地。
“布莱克,你好重啊!”
司玉嘴上抱怨着,但还是笑着摸起了不停哈气的大狗脑袋。
布莱克,狗如其名,是只皮毛黝黑发亮的杜宾犬。
不一会儿,听见动静的一群小杜宾也跟着爬上了楼。
有的站在不远处盯着从未见过的司玉,有的已经跟着爸爸扑到了司玉脚边,也是一个劲儿地哈气。
“哎呀,三年了都,你都当爸爸了。”司玉捧着布莱克的脸,反复揉搓,“怎么还这么粘人啊。”
“跟你学的。”
司玉顺着声音,向一楼看去,沈确端着咖啡杯,定定看着他。
司玉浅翻了个白眼,松开手,走下楼梯。
“贺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