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上去，忍不住轻吻林闻西的唇，亲了一会儿又被林闻西红着脸推开，指着墙上的“文明试穿禁止惹火”四个字。
“在这你别乱来……”
“我知道……我就亲亲而已，又不干别的……”
“……”
林闻西好不容易才把他推开，用手背擦着被秦召南亲出来的口水，瞪他一眼，然后自己穿好衣服。
“好了，回家吧，大小正合适。马上10点了，我们别耽误陆饶做生意。”
林闻西拿好东西，催着他赶紧走，秦召南屁颠屁颠跟在后面。
“那今晚上你穿这个呗……”
“……不是才看过了，今晚就穿？”
“说好给我奖励的……让我等太久多不好……”
两人拉拉扯扯地从楼上下来，陆饶嬉皮笑脸地凑过来，很应景地递上赠品。
“来，我愿赌服输。除了正价商品，赠品也给准备好了。”
陆饶晃着手里的礼品袋，挑挑眉说：“玩具我没放啊，你们应该不需要。套跟油放了双份，好好享用啊。”
然后又一把把秦召南拉过来，在他耳边低声道：“套是我一个朋友公司的新品，据说特带劲。”
“谢了兄弟。”
秦召南心满意足地接过来。
“谢什么。总之……你俩好好的就行。”
陆饶看着两人走出去的背影，忽然开始想——万一将来秦召南知道了林闻西是“零号兔”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
也许他不会那么抵触？每次见秦召南陪林闻西来内衣店，都是欢天喜地的。
但这毕竟冒险，作为朋友，陆饶不好劝林闻西下任何决定，能做的只有为他们暗自祈祷。下周末他准备约林艺燃一起去寺庙祈福，顺便给这不让人省心的两口子挂个福袋吧。
林艺燃在外地工作，平常不常回汝城，两人青梅竹马多年，却熟络到陆饶不敢捅破窗户纸，担心失去这位最亲密的朋友、最无间的发小。
但最近林艺燃身边似乎出现了竞争力极强的追求者，陆饶再也按捺不住，准备破釜沉舟。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给林艺燃打了电话，先是洋洋得意地自我夸赞，说林闻西跟秦召南的感情在他的助推下好的跟蜜里调油一般，然后趁机邀请林艺燃陪自己去永和宫。
“嗯，可以啊。你怎么突然想着过来找我？店里不忙吗？”
“想你了。”
陆饶静静地说，难得的，讲话没有拐弯抹角，如此直白。却由于紧张，一直摩挲着手中的那枚红色天鹅绒盒子。
他憋到现在的这个大招，林闻西也在背后苦苦助推，催着陆饶赶紧把事儿了了，行就行不行拉倒，别耽误亲姐大好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