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老婆不是正经事？”
秦召南附在林闻西的耳边轻轻地说，又亲吻着他的耳廓，痒痒的。
……
林闻西躲了下，又笑着掰开他的手指，好不容易从秦召南的怀中解放，抱臂站在一边，很认真地看着他道：“不会弹琴是假的，不会跳舞是真的。”
林闻西挑挑眉，又继续说：“要我教你吗？帮你驯化一下四肢。”
“老婆想教我就学。”
“那你把手先给我。”
秦召南随即伸手，林闻西牵着那只温暖宽阔的有力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两人的身体离的很近，林闻西教他舞步。
刚开始秦召南十分笨拙，平均每两步就要踩一次林闻西的脚。
林闻西整个人都快无语了。
“你这么会儿踩我多少次了，你数数？再踩我，就罚你洗碗，踩一次罚一次。我可算着……”
“那我岂不是随便踩？”
秦召南扬起一张无辜的脸，又冲他很狡猾地眨眨眼睛：“反正每天晚上你做饭，家里的碗都是我洗啊……你要罚就罚咯，我可不怕。”
“……”
秦召南低头看着地板，慢腾腾的为自己辩解，又像是恶作剧那样用鞋尖轻轻触碰着林闻西的脚。
“还踩？”
“只是碰了一下嘛……你鞋子又没脏……”
两人又跳了一会儿舞——说是跳双人舞，其实是林闻西一个人在跳，秦召南站在一边很滑稽地有样学样，活活像个东施效颦的人猿泰山。
只有一样，这“泰山”每次都会借着靠近的机会，便得寸进尺地把身体贴得离林闻西更近，搭在林闻西肩膀上的手，也逐渐下移，从他纤细的腰上上往下滑，不住摩挲。
在经过了半小时的“驯化”以后，秦召南终于不踩林闻西的脚了。
“怎么忽然换了面具？之前不是戴着狐狸面具吗？”
秦召南一边跳着十分笨拙的舞步，一边问。
“因为想让你更近距离地感受一遍，我的两个身份。这好像是第一次？”
林闻西搂着秦召南的肩膀，嘴唇凑近他的耳廓，轻轻地补充道：“如今看清楚了吗？看仔细了吗？所以……我是谁？”
“看清了，林闻西先生，‘零号兔’先生，老婆先生。”
秦召南一笑，重音强调在最后几个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