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小姑娘害不害羞,南时琛是不会带电灯泡的。
开着电瓶车带方以兜风。
路过山下的花圃,南时琛下车,摘了朵红色小花,送给方以。
方以揣着花,笑问:“等等叔叔不会骂你吗?”
“你可藏好了,”南时琛吓唬方以,“被老头发现这偷花的事算你的。”
方以可不怕。
南时琛继续开电瓶车,方以折掉叶子,将花枝插/进南时琛的草帽缝隙里,然后拿手机,拍了张帅气南总开电瓶车戴大红花草帽的照片。
“你敢把照片丢群里,”南时琛在开车,没空手,只能嘴上威胁:“今晚哭也不放过你。”
方以没想把照片分享出去,但嘴上也不肯输给南时琛:“在这里过夜呢,料你不敢。”
南时琛翘唇,表情意味不明:“是嘛。”
方以耸肩,他不怕呢。
明天是周末。
方以和南时琛的计划是在庄园过两晚,周日白天再回a市。
留宿第一晚。
白女士拿出自酿的葡萄酒,南时玥和尤阿姨又烤了几种口味的馅饼。
一家人围在院子里,伴着皎皎月色,微醺畅聊。
南时玥把她的音响拖出来,放着流行音乐。
南爸问方以搓不搓麻将,方以手气差,摇头说不玩。
南时琛时刻控制方以的进酒量,当方以喝第三口葡萄酒的时候,南时琛把方以杯子拿过来,剩下的酒仰头一饮而尽。
方以怔愣愣,看南时琛上下滚动的喉结,满脸委屈。
南时琛竖起三根手指头:“约定好的,只能喝三口。”
方以撇撇嘴。
白女士看俩人互动,了然:“酒量不行啊。”
其实喝第二口就有点热脸的方以,闷闷地点头:“很好喝。”酸酸甜甜的。
白女士听这音调,问南时琛:“醉了?”
南时琛判断:“应该是有点了。”
白女士:“屋子收好了,醉了就早点回去休息。”
醉过酒知道难受劲的南爸也说:“那快进屋,外头冷风这一吹,明天准头痛。”
南时玥举手:“我会做醒酒汤,有需要叫我哦。”
方以哭笑不得,在南时琛的搀扶下站起来,脚有点飘,但还不承认:“可能是有点困,不是醉了。”
在场人皆笑着,哄他:“知道了,你不是喝两杯就醉的小孩。”
阿姨在南时琛隔壁收拾出一间客房出来,但扶人上楼的南时琛路过客房而不入。
直接把人带回自个屋。
新家南时琛很少来,屋里陈设像样板间。
除了床头放了南时琛的几张照片,南时琛在这没留什么东西。
南时琛把方以扶到沙发上,让他坐着不要动。
下楼找阿姨要了杯蜂蜜水,再上来时方以脱掉鞋躺床上,听到南时琛的脚步声,囔囔道:“南时琛,不可以乱来哦。”
南时琛把人扶起来,蜂蜜水递给方以喝,轻拍着方以后背,说:“不乱来。”
可强调不乱来的人,喝完蜂蜜水,扭头就找南时琛要亲亲,嘴上说着:“南时琛亲人好舒服。”
南时琛放好杯子。
方以趴在他身上。
受不住诱惑,亲人很舒服的南时琛就开始乱来了。
微醺的方小以像颗酸甜的葡萄。
怎么亲都亲不够,南时琛带着节奏,时快时慢,唇被压着、包着、舔着,亲得方以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