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替秋下了车,找眼熟的技术恢复数据,技术操作着看手机内的数据:「这个里面没有数据能恢复,整部手机能恢复数据的就是相册了,里面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照片。」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只有那么多,统共不到五十句话,向上一翻,第一天加好友的时候宋嘉航说:「真他妈不容易,加上你太难了。」邱况还没有学会打字,回了一个表情。剩下的聊天全是宋嘉航单方面的分享,对着屏幕乐此不疲,要么是转发了农村妇女的视频,留言了一句真有那么穷吗?要么是婆媳斗争的段子,留言真搞笑邱况你看,隔几天就发一条视频。晋替秋回到别墅,裤子上的「湖」已经干了,邱况的「人工湖」近在咫尺,邱况的眼睛像一湖温水,跪在地面上,仍旧是具有自尊的样子,声音低低温温的,又用手攥住了晋替秋的腿:「我可以回家了吗?」晋替秋直视了前方片刻,过了一会破了功:「你很难缠。」「那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我今天是绝对不会放您走了,您既然出来了,我会抱着您的腿直到死,您回去我也要被您拖着回去。」晋替秋没有走进别墅,反而蹲下去:「疼不疼?」「疼。」邱况把手拿起来,手上全部是玻璃碎片留下的血疤,在跪着的时候,闲暇无事没有其他的娱乐活动,只能对着自己的手挖玻璃,把进入到手之中的玻璃挑出来。「回去以后,和他断联。」晋替秋站起来了,邱况打算站起来,但跪了太久站不起来,好在她的体重很轻,能够使晋替秋抱着回去,邱况十三岁了,被抱着感到窘迫,一边窘迫着,一边发着誓说一定和宋嘉航断联,回去拿到手机就把宋嘉航删了,说着会保持忠贞,其他人一概看都不看,洗完澡面对着镜子,把自己拾掇完毕后,又进了晋替秋的房间坦白性取向。一场浴室以后,邱况又恢复了「文雅」,洁净的耳畔回来了,只有发丝在耳畔,而不是乱发,穿着灰色针织衫,底下是一件白色的假两件,穿戴都有讲究,对着镜子选择了很久,年纪达到了,眉毛开始野蛮地长,已经初现浓密,衬得眼睛更加情深:「我从小就不喜欢男生。」她算是「书接上回」,晋替秋在她眼前换着裤子:「什么?」「我没有办法和男生谈恋爱,这辈子都没有可能。」晋替秋换了那条被哭湿的裤子,挂在衣架上,衣架上已经囤积了很多衣服,林姨不在的这段时间,女人不会洗衣做饭,只能坐吃山空,一件一件地换衣柜里的衣服裤子,现在衣柜也见空了:「嗯。」邱况没有看到晋替秋的窘境,继续说着话:「在福利院的时候,男生是真的很臭,每天跟他们睡在一块我都受不了,一想到结婚生孩子,我心里就感到绝望,和女生在一起是我的毕生梦想。」晋替秋打断了她:「你饿不饿?」邱况已经几天没有吃饭了,有时饿过劲了察觉不到饿,但一旦提起,肚子就传出「咕噜」声,瘦的人的「咕噜」声额外明显,邱况听到了肚子传来的声音,捂着肚子,察觉到了饿,说:「好像饿了。」晋替秋说:「我也饿了。」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要求邱况去做饭,女人十指不沾阳春水,邱况对厨艺也是一窍不通:「您会做饭吗?」「不会。」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明白了互相没有厨艺,林姨已经被遣走三天了,冰箱里只有食材没有现成品,别墅内但凡是件速食,已经被晋替秋吃空,看向时间,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并不是林姨工作的时间,现在面临着不得不下厨的情景。作为家里唯一的成人,晋替秋无奈地下厨,用电饭锅闷了一锅米饭,用炒锅炒了两个林姨家里母鸡下的鸡蛋,形成了一菜一饭,邱况等着开饭等了很久,才等到了两个煎熟的鸡蛋和米饭。鸡蛋放在米饭上,菜只有这么两个蛋,一人分去了一个,她们有着一锅吃不完的米饭,邱况看着眼前的餐食,犹豫了一秒:「我们家道中落了吗?」晋替秋理性地吃着饭:「如果有什么事不擅长,那么扬长避短即可,我现在正在扬长避短,煎蛋是我的拿手好菜,如果做其他的,但凡多做一个蛋,我们明天都吃不上饭了。」邱况注视着面前的米饭,好像是学到了,好像又是没学到,过一会下地找着下饭的物品,在别墅内找到了榨菜,找到榨菜时,晋替秋已然矜持地擦嘴,注视着邱况。见到晋替秋的目光,邱况问:「需不需要我分您一些?」晋替秋说:「不了。」邱况就着榨菜吃了米饭,有一段时间没有过苦日子了,激起了她从前在福利院中的回忆,心中有一种和晋替秋共患难的想法,但她只能共富不能共苦,共苦这一天就足够了,如果以后都是一样苦,那么不用晋替秋赶,她自己会嫌贫爱富,她并不是那种不嫌家贫的狗。吃过饭以后,邱况的所有行动围绕着晋替秋展开,晋替秋去到哪里,邱况就会去哪里,晋替秋去写了手绘板上的数字,改到一,邱况就在床上坐着,晋替秋回去自己的房间办公,邱况就和她在同一个房间,坐在旁边看着晋替秋办公。等到晚上灭了灯,邱况上了晋替秋的床,到了晚上是感性的时分,她回忆起被晋替秋逐出门外,用手脱下了晋替秋的裤子,开始吻着晋替秋的侧耳,从侧耳绕到唇部正中,嘴唇贴着她的嘴唇,短暂地相触了一下,表达了一定的侵略性:「您是我的。」晋替秋的唇色很淡,也许是因为唇形中下唇薄,体温一致的淡,短暂相触后体温仍旧没有变化,乌黑的长发散在床上,与不受光照的肌肤成对比,无论如何贴近,目光仍旧带着「上位者」的居高临下:「嗯。」晋替秋不善言辞地应了,她的确是邱况的,邱况也的确是她的,自从领养邱况的那一刻起,她们的关系就是如此,邱况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眼泪一滴一滴地滴落:「您不能赶我走,我喜欢您,不会背叛您的。」「又哭什么?」邱况这次的哭是无声的,晋替秋需要挑刺,也挑不出什么,邱况在黑夜中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下潜到晋替秋的腿间,用鼻子顶着那块穴肉,世俗眼中用于排泄的位置,「追究」地含住,她不是没有脾气,不是不想发泄,她的发泄渠道是和晋替秋的性,只有乱性能纾解她心里的一团乱麻。晋替秋喟叹了一次。邱况将私处彻底含进口中,那是两块软肉,经过不断地吸吮会出水,但凡用力地含吮会弄得满脸都是,她慢慢地吸吮,过了片刻又用了力,两只手没有把住晋替秋的腿,而是和晋替秋的五指紧扣。「您舒服吗?」邱况吻了吻私处,从晋替秋的腿下抬头,眉目还是干净的眉目,晋替秋简单地回答了句舒服,用一只手掌着邱况的后脑,把邱况的整张脸压进私处,使她呼吸的权利被剥夺,比起在性之中具体的感受,她更加在乎邱况的面部表情。是呼吸不上来,憋的通红,抑或是遭受屈辱一样,怔怔的看着?邱况生了一张好的面目,一旦失去呼吸,就犹如脱水的鱼,唇舌之中用功舔着,手臂开始发起青筋。十三岁的她一切都开始发育了,开始来了月经,长了胸部,压在私处一定时间,会摇着晋替秋的手臂,朦朦胧胧地开始求饶。「呼吸不上来了……」「要死了……」轮流着说。晋替秋于此之中达到了第一个兴奋点,波澜不惊的心天翻地覆,把邱况从私处中提出来,邱况的面目彻底红了,趴在她的腹部大口呼吸,规整的头发变成乱发,眉目和鼻子上分布着透明的液体,手仍旧是和晋替秋的手五指紧扣。邱况说:「您喜欢看吗?」晋替秋说:「嗯。」邱况把面目展示出来,把头发专门别到后面,使她能够看的真切,抽条以后的五官变得灵气了,开始有了一定的骨骼,不再是之前的润:「我是您的,是您的性玩具,您想怎么看都可以。」晋替秋开始翻身,将邱况压在身下,坐在邱况的面目,更习惯于自己掌握节奏,将私处喂进邱况的唇部。五指仍旧紧扣,邱况舔着私处,晋替秋用私处撞着邱况,邱况能够感到穴肉的若即若离,即时弄的满脸都是,私处贴紧着每一寸五官,离时用于呼吸,她们五指紧扣的手被放在腹部,邱况亲自制造了一次窒息,五指紧扣着把晋替秋极力地下压,手臂上充满青筋,穴肉覆盖在五官,感受着窒息到达的每一个前奏。直到彻底窒息,邱况于晋替秋的身下挣扎,一切的「舔」没有用处,真正有用处的是一时的挣扎,一时的脱水,像鱼一样的扑腾。晋替秋到达了第一个高潮,片刻后把私处脱离:「你还好么?」邱况五指紧扣着晋替秋,也是失神的状况:「您继续强迫我,我喜欢被您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