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与萨洛尼卡拉丁公爵见面
苏南与罗斯特家族,打过招呼以后,便在暴风堡内城区,重新购买了一套别墅和一个庄园。
当天下午的傍晚,他得知了一个消息。
风暴王室与风暴教会,在几个王室和教会的高层之下,对国王巴里进行了联合验证,并确认了国王就是本人,并且他的认知也没有问题。
而老弗兰克暗中投靠邪教徒,屠戮拉维亚教堂所有教士,并污蔑国王,因此他被关押在风暴教会牢狱之中。
由于他是高级主祭,因此他不受国王法庭审判,只受教会法庭审判。因此有关如何处理他,还要等教会日后内部讨论。
新庄园别墅之内,苏南用手指敲打着书桌,同时在自己书房内,收录着搬进自己房间内的首都大图书馆内的书籍。
并让智脑试图利用这批书籍之中,能用的部分的资料,以加速推算出新的增强精神力的魔药。
突然出现这个局势变化,证明了有眼无珠之王那边,在暴风堡的布置,比自己想得还要多一些,而且他们很可能有人,已经混上了风暴王室,或者是风暴教会的高层。
只是不知道是谁。
不过问题不大,反正有自己在,有眼无珠之王,那边就别想要在暴风堡设置完成仪式之‘门’了。
苏南道:“没想到,以老弗兰克的身份,居然都改变不了现在的局势。”
“有意思。”
苏南在狼群效应之中,询问狼三,是否发现了黄金巫师留下来的巫师遗迹,但狼三暂时还什么都没有发现。
苏南对门外,站着的罗伯特道:“罗伯特,去通知沃里克,准备前往罗斯特家族的庄园。”
这是昨天的内城巡逻官,在遇到自己居住的别墅着了火以后,罗斯特伯爵邀请自己过去的。
……
暴风堡的皇宫之内的议事厅之中,国王巴里在与群臣商量完了最新的国策,以及应对劫掠的保加尔人,和尼科米底亚帝国人以后,就让群臣退去,接着他瞳孔突然完全变黑,然后对着空无一人的议事厅笑了起来。
“原来,在凡间当国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只要你不在乎臣民的看法,无论你是有多大权利的国王,你也可以能为所欲为。”
“盲眼修道士,有眼无珠之王让我过来帮忙。谁知道这几天晚上,我们已经有连续两个据点被破坏了,大量的术士损失。若不是现在已经开了‘门’,光这几天损失的术士,也足以瘫痪我们至高教团。你到底在干什么?”
“若不是我出手帮助你,就连我们占据的这个国王的位置,都有可能会丢失。”
盲眼修道士,从议事厅的角落里走出来,对着他道:“执掌死亡者,你对我的质疑,我确实接受。”
“我没想到,在这个时候,会有一名与我们敌对的正式巫师进入暴风堡。我正在加紧处理,我已经加强了暴风堡内,每个我们据点的人手。”
国王‘巴里’冷笑道:“正式巫师确实棘手,但就算是一名正式巫师此时进入王都,也无关大局。要我出手吗?只要我出手,死亡就随时会降临在那名正式巫师的头上。”
盲眼修道士低声道:“暂时不用。”
“你出手的话,容易惊动风暴教会里的隐藏起来的那些神之骑士,还有圣者。虽然那名圣者,应该已经中了我们的王的算计,现在处于重伤状态,垂垂老朽,无法动弹。”
“我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盲眼修道士道:“我已经让我的魔方,开始孕育利维坦。那利维坦,即将成形。并且,我身边已经出现了五星术士——相当于正式巫师级别的术士,并且因为术士对巫师的克制,同等级术士,定然会比同等级巫师强大。”
“这是过去,我们的经验所总结出来的常识。”
“我的力量也开始恢复到,相当于一环巫师的水平。苏南·彼得,不过是占了某些先机。接下来,他就不再会成为一个威胁了。”
巴里‘国王’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不相信我的力量吗?还是不相信……我的确是站在你们这边的。是因为我过去的身份吗?”
“呵呵,我早已背弃秩序神系。”
“算了,我们已经很占据优势了,只要我还是国王,就能调用许多世俗资源。”
“我已经派人,去限制那个巫师的行动空间了。”
“盲眼修道士,尽快把暴风堡内部的局势,再次控制起来吧。”
……
罗斯特家族庄园之中,苏南发现,这个庄园内,除了自己以外,竟然还汇聚了十一名男爵和三名伯爵,甚至是萨洛尼卡拉丁公爵也在此。
所有人都在庄园内的会客室内,围成一桌。
每个人都心思重重。
萨洛尼卡拉丁公爵,见到苏南与罗斯特伯爵,一同进入,就仿佛之前与苏南没有任何交恶一般,对着苏南友好地打着招呼,对苏南点头道:“彼得伯爵也来了。”
“太好了,彼得家族,可是在风暴王国中部的实权强力家族,甚至有亚该亚牧区主教波吉亚的全力帮助,还有枫叶城这样强大的城市。”
“就算是保加尔人,都要给彼得伯爵一些面子。”
苏南听得出来,萨洛尼卡拉丁公爵看到自己的是真的高兴。
这个公爵是一个年过甲的老人,眼中残留着愤怒与疲倦。
大概最近是真的被巴里国王的骚操作,搞得精疲力尽,甚至是他都无法理解国王巴里的所有举动。
苏南对公爵等人点了点头,坐入了其中,他没有立刻说话。因为要先观察这个秘密集中起来的高级贵族茶话会,到底有什么目的。
萨洛尼卡拉丁公爵,主动继续苏南进来之前的话题道:“国王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最近居然追查我的领地过去五十八年的所有税收和人丁税,还认为我家族驻地城市的城墙高度超过了一定的规格。”
“要求我拆除城墙。我不明白,他为何要如此锲而不舍地不断挑衅我,无论我给他多少台阶,他都不下。”
“尤其是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