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兼而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冷冰冰地说:“我不关心。”
傅椎祁黯然道:“你当然不关心,要不是你,我哪会遇到这些麻烦。”
喻兼而拒绝背锅:“关我什么事?”
傅椎祁道:“我是为你拒绝aiden,才惹来这些事,你说关不关你的事?”
喻兼而正要坚持说不关,傅椎祁已经自顾自继续说下去了:“你不稀罕我,有的是人稀罕我……不过我不稀罕他。那也是个脑子不正常的,非要逼着我跟他结婚,我不愿意,他居然恼羞成怒,报复我。”
最近一堆让傅椎祁焦头烂额的事情背后,还真有aiden的影子。
陶沛说了只是和他划清界限、不再帮他,不会刻意为难他,确实做到了,可aiden有自己的手段和圈子,他可没说不给傅椎祁使绊子。
喻兼而听了只觉得贵圈真乱,赶紧离自己远点吧!
眼见傅椎祁还在叨叨,喻兼而怼道:“你和他有什么差别吗?你生气他为了你不和他好而整你、不放过你,你自己现在不就是在纠缠我、不放过我?”
傅椎祁被噎得老半天没说出话来,直到喻兼而听到报站的声音,轻巧地离开这个角落,站到了开门那侧的门口。傅椎祁急忙转身跟上去。
下了地铁后,傅椎祁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跟他又不一样……我整你了吗?挖我墙角那个小白脸我都没整。”
喻兼而反问:“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人品特别高尚,我还需要为此感动啊?”
“那倒不用……”
喻兼而不等他说完,就接着说:“给人造成的困扰是一样的可恶。所以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真是烦死了。”
“……”
傅椎祁早已千疮百孔的玻璃心顿时又哐当碎了一地。但是没关系,碎碎平安,他已经碎成自然,能这样苦中作乐安慰自己了。
来到居所的公寓楼下,喻兼而停在入户大厅的门禁前,侧头看跟屁虫,警告他:“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这里是私人地方,禁止无关人等进入。”
傅椎祁一摊手,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说:“怎么,这儿不让租户回自己租的房吗?”
喻兼而一怔,但很快回过神来,心知这家伙确实做得出这种事。可还是有一点点质疑,就拷问道:“你租的哪层?”
傅椎祁倒是坦白:“你隔壁。”
喻兼而马上大声道:“你撒谎。我隔壁上周才搬进来。”
傅椎祁呵地笑了一声,轻描淡写道:“我给了他们十万刀,还包新房一个季度房租和他们搬家的全部费用。”
“……”
喻兼而实在是无话可说。真是发癫。他甚至有那么一秒钟想这么吐槽:你不如把这钱给我,我搬走。
傅椎祁见他吃瘪,顿时气焰又上来了,勾唇一笑,逼气十足:“钱确实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可以解决绝大多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