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一只手伸向他的酒杯,他想也不想,一巴掌拍开那只手,不耐烦道:“滚开。”
然后给自己倒满,继续喝闷酒。
大家在旁边不得不出声给提示:“椎祁,你抬头看看啊。”
“是啊是啊,你看看就知道了。”
傅椎祁被他们吵得烦躁,翻着白眼扭头一看,怔了两秒,随即勃然大怒,把手里的酒杯一扔,起身就朝外走。
大家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大,急忙起身追上去拉扯阻拦:“椎祁!椎祁!”
“这是干嘛呢?椎祁,你……”
傅椎祁狠狠甩开这几只手,用极为凶狠的眼神瞪他们,他们原本想说什么,都不敢再说,只能暗自在心中扼腕:这马屁是拍到马腿上了!
他们特意让经理留心找了个和喻兼而有几分相似的老外,还培训了一番。谁知道傅椎祁根本不吃这套。
傅椎祁见他们不再阻拦自己,就径直走了。
一群傻屌。
他要搞替身的话,还用得着他们来替他找?找替身是这个世界上最愚蠢的做法。他平等地嫌恶每一个搞替身的蠢货。
傅椎祁来到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正要进去,突然目光一顿,停在对面的车牌号上久久没有挪开。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黎川的车。
黎川也在这栋楼里?这么巧?还是说,黎川和喻兼而是一起来的?
他思索着,视线移向黎川车周围的车,见到了好几台眼熟的。
“……”搞团建?
算了,不关他事。
他进到车里,可坐在那里许久,死死瞪着黎川的车。
听说喻兼而这次回来只待一个月。也是,算算时间还没毕业,只是暑假吧。
听说喻兼而最近都是住酒店,而且不是这家酒店。他住的那家和黎川家同一个方向。说不定,一会儿黎川会顺道送喻兼而回酒店。
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在傅椎祁的心中渐渐成型。
他要报复。
酒精在燃烧他的大脑,也在燃烧他报复的心。
他要报复。他为什么不报复?
两年前,他对喻兼而那么好,喻兼而却那么对他。他对詹骥也不差,詹骥却坚持抢走喻兼而。他都那么求他俩了,他俩就那么冷眼看着他哀求和痛苦。
那个时候,很得意吧?他们。
这两年很幸福吧?
可是凭什么他们就可以幸福,只有他一个人被束缚在痛苦中逃脱不开?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