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神掌!”
看到张无忌背后那不小的绿色五指掌印,张三丰顿时眼神一凝,抬头怒目而视。
宋远桥满脸羞愧,眼中含泪:“师父!我们听从您的吩咐下山去接五师弟,不想玄冥二老却先一步盯上了五师弟一家,我等却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无忌这孩子……”
“大师兄!”
这时,抱着孩子的男人出声,语气铿锵地道:“若不是你们赶到山下接我,恐怕我一家人性命难保。无忌的伤又岂能怪罪到你的身上?”
在他身边,有一女子正低头抹泪。
张三丰也道:“行了,翠山说得对,这伤势要怪也怪玄冥二老,你们师兄弟之间又何必自怨自艾?”
宋远桥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赶忙又问:“师父,无忌的伤……”
“不好办。”张三丰皱着眉头,“无忌年岁尚小,玄冥神掌又十分阴毒,若要强行祛除掌力,恐怕他的身子也支撑不住,为今之计,恐怕只能先暂且压制,再寻解毒之法。”
“这……”宋远桥自是失望与惭愧并存。
张翠山反倒松了口气:“既然可以压制,那就无害于性命,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他身边的殷素素更是直接跪倒:“多谢张真人!”
张三丰连忙伸手去扶。
人群里,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先是放松,而后目光又十分隐晦地落在殷素素身上。
“其实也没那么麻烦。”
洪尘突然出声,众人纷纷瞩目,目光或惊或疑。
张三丰愣了一刹,而后颇为激动:“前辈有解毒之法?”
听得称呼,其他人还好一些,毕竟洪尘已经来了好几日,大家都知道最近张三丰在陪一位贵客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