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算和亲,嫁给我了?”
“难道不算吗,你聘礼都没给,就收了我这么多嫁妆,金银玉器,光外头那些水晶就价值连城,我钱也来了,人也来了,一拖二,你还想怎么着?”
面对沈轻舞堂而皇之的索要兵权,尉迟吾轻笑的在那儿浅声问着沈轻舞,沈轻舞也不示弱,一番话只反驳的尉迟吾说不出话,甘拜下风。
“你挺有趣的,吃饭吧!”尉迟吾勾起唇角,将面前的菜饭推倒沈轻舞跟前,笑道。
“你该不会是因为那一瓶的媚药看上了我,你这人也挺有自虐倾向的,不简单啊!”沈轻舞没用饭菜,挑着眉眼看着一旁的尉迟吾,大刺刺的说着,话音一落,尉迟吾抿着唇,脸色不渝。
对于媚药一事,至今深有阴影,那是他的耻辱,他连回忆都不想回忆自己在天牢之中到底经历了什么!
“布将军似乎给你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不知道他当初是如何伺候你的,真的很有兴趣,要不然你给我说说?”沈轻舞光看他难看的脸色就知道,他的经历应该不算十分优雅,在他变脸的同时,沈轻舞便在一旁咧着唇,饶有兴趣着。
“我想你应该不会希望我把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你,若是告诉了,你的日子只怕会很难过!”尉迟吾轻嗤了一声,眼里已经充满了冷意。
其实不用烦他说,等自己回去了问一下布将军就会知道,沈轻舞看他当真生气了,没打算抚其逆鳞。
“吃吧,吃饱了我们便洞房,洞房了,我便将兵权,交给我的大舅子!”尉迟吾再一次的将面前的饭菜推至沈轻舞面前,与之说道,沈轻舞瞧着那些饭菜,不禁的扬眉“尉迟将军口味不错,我这样的你也下的去口,是这辈子都赢过顾靖风,临了了,打算睡一下他的老婆孩子过把瘾?”
话语轻蔑,无比挑衅,沈轻舞扯唇,不禁的与之说道,却没惹来尉迟吾多大的反应,而面前伺候着沈轻舞的佩荣与青荣已经做好了准备与架势,必不让尉迟吾轻易的碰了沈轻舞。
“钦天监的人说我命不好,命中带煞,克夫,下一个,说不准就克了你,你还敢来碰我?”未曾用膳,沈轻舞撇着唇在一旁自言自语着。
“这饭今儿个我是不会用的,你能把晋王与中山王一并控制,我可不敢吃你端来的东西,我来呢,不怀好意,你接纳我,打的什么主意你自己心里知道,大家都是互相试探,互相利用,何不少些套路真诚一些,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把晋王与中山王怎么了?”
开诚布公,沈轻舞很是淡若的看着面前一脸像是吃了屎,怎么遇到这种女人的模样看着沈轻舞,最终落败,长叹了一口气,算作妥协。
“诚如你所言,我用了药,控制了晋王与中山王以及他们手中所有的兵马,没有我的药,他们都会死,所以他们不得不替我卖命,听从于我!”
“挺不错的,非常时节用非常的办法,你比中山王与晋王聪明的多,想来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呕的在吐血了吧,费尽心机的算计了那么久,到头来竟然为他人做嫁衣,真是可惜了!”
尉迟吾寻了矮凳自坐在上头后,径自的为自己倒了一杯奶茶,喝下后,言简意赅着,沈轻舞也猜到了。
“那么你打算怎么处置我?”把她不远千里的弄来,沈轻舞好奇的问着。
“你男人什么时候来救你,我不就什么时候放你,我这胸口上的伤为谁所伤,我清楚,你清楚,顾靖风没死,这件事情,我知道!”
不曾与沈轻舞废话,尉迟吾顷刻间说话着,从梁上摔下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顾靖风没死,对战这么多年,他是这世上比之沈轻舞之下而熟悉顾靖风的人,所以,他要用沈轻舞逼出顾靖风。
沈轻舞听的他的话,只眉眼俱笑着,不知道这位尉迟将军在知道顾靖风就在他身后时,应该有什么反应!
时至日中,初秋的日光在现下已经开始发挥它最大的余热,火热的照向大地,沈轻舞嫁妆上盖着的遮阳布已经尽数的扯去,沈轻舞倚在大帐支开的窗户旁,望着现下阳光暖荣风吹脸颊的景象,觉得今儿个这风,当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