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了吗？！”
“那些该死的炮弹到底是从哪里打过来的？！”
建奴中军大帐中。
皇太极眼中满是血丝，右手死死地摁在椅子扶手上，微微发抖。
“回禀大汗！”
范文程整理了一下思绪，压低声音说道：
“查清楚了！”
“在小凌河南岸，距离咱们存储粮食的堡垒约两里地方，发现了火药燃烧后的灰烬！”
“由此可知，昨晚上的炮弹，就是从那里飞过来的！”
听闻这番话。
皇太极的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建奴存储粮食的堡垒。距离锦州城有十五里之远！
而且之间还隔着建奴的军阵和小凌河，这么远的距离，根本就不可能直接把炮弹打过来。
“所以！”
“明军是把火炮装在了大车上，运到南岸进行发射的！”
“咱们彻底被人给戏耍了！”
“昨天晚上那一支夜袭军营的关宁铁骑，其实是明军放出来吸引我们注意力的诱饵！”
“他们真正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