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道友!还是莫要再多看了!”
林业闻声转过头,瞧见隔壁的老铁二牛神色凝重,正朝他招呼。
“铁道友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我知晓的也有限。昨夜,大批人从坊市仓皇逃出,听闻抵达村子时,众多人皆身负伤势。村口通往坊市的道路上,血迹斑斑。”
铁二牛语调低沉地说道。
林业心中猛地一惊,目光投向门前小径,细细查看,在不起眼之处,果真沾染着些许斑驳血迹。
“竟如此惨烈!”
“可不是嘛!”铁二牛满脸忧色。
这让林业颇为好奇,问道:“受伤的是他人,道友为何这般忧愁?”
铁二牛摇了摇头,道:“能在坊市的修士非富即贵,连他们都如此狼狈。虽不知他们遭遇何事,但极有可能会殃及到我们!”
听到此话,林业陡然一惊。
铁二牛所言不无道理,虽不清楚这些修士发生了什么,但万一有什么余波,那他们这些修士可就麻烦了。
铁二牛压低嗓音,道:“这般情形,若局势能受掌控倒也罢了,若失控,如此多人一下子涌入,恐生祸乱。”
林业豁然醒悟,正欲追问,张天欢从里屋走出,刚一露面便被铁二牛拽了回去。
“呃——”
看来这铁二牛也担忧自家的大嘴巴啊!
“要不寻一下李管事?”
林业思索片刻,最终还是将门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