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生灵鲲鹏子的歇斯底里，以及克制不住自身杀意的疯魔。
石毅看在眼里，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任由他一个人发泄情绪。
其实可以理解。
不灭生灵鲲鹏子亲眼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害死。
就连他自身也被无情的镇压在五行山下无数年。
在他的记忆里面。
自己母亲临死之前的惨状，如同噩梦般缠绕着他的每一个日夜，母亲那曾经温柔而强大的身影，在敌人的围攻下逐渐倒下，鲜血染红了九天十地。
可哪怕是最后一刻。
自己母亲看向自己的眼神中，也充满了不舍与担忧，却又无力回天。
这一幕。
就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次又一次的，割扯着不灭生灵鲲鹏子的心。
而他自身被镇压在五行山下的无数年，也是无尽的黑暗与孤寂，五行山沉重的压力，如同整个世界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山石挤压着，每一口呼吸都充满了泥土的气息。
他在黑暗中挣扎，摸爬滚打，试图冲破这禁锢，然而却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绝望中，度过漫长的岁月，无数个日夜的煎熬，让他的恨意如同滚雪球一般，越积越多，直至积蓄成一座火山。
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
也是种不可磨灭的仇恨。
所以哪怕不灭生灵鲲鹏子，他已经杀死了仙殿传人帝冲。
也只是让内心这股恨意有了一个宣泄口，而不是终结了。
在不灭生灵鲲鹏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