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崖!”
一道年迈的声音陡然出现在房中。
与此同时,房间内的温度立时开始下降,段崖的口鼻呼吸之间,道道寒气显现而出,结出了片片冰晶。
“师傅!果然是你!”
听到这道声音后的段崖,瞬间放下心来,惊喜的说道。
“哼!竟是这般无用!”
元阳子挥手射出一道白光,原本无法动弹的段崖立时一松,但听到这句话后,下意识的身体打了个冷战。
却也不知是因为此间温度,还是因为惧怕。
段崖缓缓转身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师傅。
头顶插着一根弯曲的树枝,身着一身蓝色的道袍,房中光线暗,更让他感到压抑。
“师傅,是弟子不肖,给您丢脸了!”
段崖双膝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反驳一句。
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吴江府一方豪强霸道的气势,浑然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一般。
元阳子缓缓转身,露出满是皱纹的老脸,其面上沟壑纵横老态龙钟,但其双眸却是闪过一丝森绿的幽光。
他低头看向脚下的段崖,双手背负身后,虽老迈,但身躯挺拔板直。
“我留在你身上的那道保命之法为何会被你触发?”
元阳子看向段崖的头顶,冷声问道。
听到元阳子的问话,段崖面上露出一抹喜色,将手探入怀中,抬头朝其笑道:“师傅,此事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