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挥出一道青光缓缓落在成道元的身上后，张林见其周身灵力不再溃散这才放心缓缓坐下。
“不过适才他所问第三……”
“修行若是按照此方天地间的时日来算，总共也不过才五年，可……”
“无量山内一日百年，那般算来，我自十余岁起算来，早已修行千年之久了。”
张林想及此处，不禁有些失笑。
但随即再度想起一事。
“当日曾有人进入过无量山……”
“我怎得将那两人遗忘了！”
“不对……”
“修行这些年来，所经历之事具都历历在目，何故竟是会如此，难道我也会逐渐遗忘掉无量山之中发生的事情吗？”
他口中轻声呢喃，缓缓抬起手，只觉得如今所见周遭一切仿佛都犹如梦幻泡影。
看似真实却仿佛所触之地有无尽远。
“我好似真的遗忘了什么事情……”
“只记得当初师傅让我下山，可是我眉心处的空间何时而成？”
张林捂着自己的头缓缓低下，双目内青白两色光芒交替变换。
时而轻佻，时而淡然，时而冷峻，时而又癫狂……
几种神情不断地再变换，仿佛每一个都是他，但却又每一个不是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