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散风寒之药有羌活,细辛,麻黄,白芷,生腾,芫荽子……“
“羌活观其形便为此伞形,或者另外的一种叶片较宽的根茎和根部。煎服用于阳弱体下漏精,腰膝酸软,频繁起夜等。”
“外用则是白化之皮,缺发生根。解表散寒……”
“但是要切记,血虚痹痛者绝不可服用。”
张林手中拿着一枚表面棕褐色至黑褐色,外皮脱落处呈黄色。节间缩短,呈紧密隆起的环状,形似蚕;或节是延长,形如竹节状的羌活朝一侧的元青说道。
元青站在一旁手中握着纸笔,听得很是如痴如醉。
“若要想学医就要先行了解这些草药特性,但相互搭配熬制之后药性又有不同。”
“或熬制煎服,或湿热外敷,两者不能等同相叠加而成。”
“用药若是不慎,或可会遭致诸多惨事。”
“你既然想研习医术之道,草木根本便是首当其冲要了解的必要之途。”
张林将手中那几块晒干了的羌活放进面前的药屉内,将之合上后,转身朝着元青正色说道。
原本正书写着的元青手中动作一顿,抬眼朝张林望去,立时拱手朝他行礼:“蒙先生您肯教导于我,元青定然从之。”
张林见状微微颔首,坐在前厅堂前,道:“诊断脉象前些时日已经教授于你,但毕竟还是要亲身实践方得其中所言之状,故而明日若是再有病人来此,便由你来上手把脉诊断。”
听到张林所言的元青神色一怔,随后面上露出一抹激动之色。
自从上次张林从老马头家中接产归来已经过去了月余。
许是因为那场接生被老马头传播广之,这段时间来竟是多了不少非是此镇上的人前来瞧病。
一来二去之下,元青见得有这般人对张林那等恭敬,心中不免有些神往。
倒是对这医术之流产生了兴趣,十几天前突然对张林说自己想跟着其一同学医诊治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