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有一事来自宜州。”
袁刚似是早就知道太子要将其派往宜州一般,面上并未有多少变化,继续说道。
“嗯?”
太子面上的笑意顿住,皱眉看向袁刚,语气已然有了变化。
袁刚抬眼见到太子森冷的眸光,身躯一颤,双膝直接跪地,抱拳拱手抬至头顶处:“殿下见谅……”
“这件事非是那两逆贼之事,而是或许关乎林大人对宜州治理方面。”
“此事不同寻常,也不是手下探子探得,而是我家中妻子去宜州访亲归来前些日子才告知于我……”
太子闻言面上神色稍稍松开,皱着眉头看向他,呵斥道:“具体何事现在便即刻说出,莫要再啰嗦!”
一旁的林独见状则是抬脚一步将袁刚扶起,为其轻轻拍打了下身上的泥土后,又往后退了一步,道:“你我都同为大乾朝臣,虽来信渠道不为管家,但若为有影响民生之事,还望袁大人速速道来,林某也好有些准备。”
林独知道这袁刚不似那寻常武夫一般,只懂得横冲直撞,既然这般在太子面前说出此事,便说明定然有其证据所在,且观其面上的神色又非作假,也让他感觉到对方要说之事定然非同小可。
袁刚闻言感激的朝着林独投去了个眼神后,再度朝太子行礼:“三个多月前,我家中那妇人说在京城几年未回宜州岳父家,故而时常与我抱怨。”
“我身系关键之职,不可随意走动,且受不得他那般折腾便让她带上几名家奴自行返回宜州。”
“此事我当初给殿下您说过。”
太子脑海中想了下,确实便如袁刚所言,此事他确实给他讲过。
当初他刚被册立为太子不过两个月,宜州二王便已经蠢蠢欲动。
其实他虽然当时并未对此事有所关切,实际上仍旧另外派人前去暗中盯着,以防这位近前之人给自己玩暗度陈仓的计谋。
不过最后确实他这夫人回了宜州老家,至于后面如何,探子再盯了一段时间后,他便将其撤回,具体也无从得知。
“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