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徐百之言,宋哥顿时想起自己两人前来的目的。
与身畔的刘群对视了一眼后,便起身朝着徐百行礼,思忖了片刻后问道:“我等前来是为了一件事,不知徐老爷可认得那镇外安然小筑内的主人?”
徐百闻言顿时面上笑容一滞,伸展开的面皮微微缩紧,正色朝其望去,语气平淡的回道:“官爷如此问是为何?难道是那家主人可犯了什么事情?”
“我可先告诉二位官爷,安然小筑的先生可是郑秋班头儿儿子的教学先生,当今……”
话音到此,徐百顿住不语,只因后者的身份已然不同以往,在不知对方为何目的前多说也是无益,况且如今郑秋一家在整个江蔡县内家喻户晓,也不用他再多言,点到为止便能让知晓的人明白。
宋哥和刘群互相对视一眼,顿时面色一喜,猛地从座上站起身,满脸激动的看向他问道:“徐老爷莫要紧张,那位先生并未犯了什么事情。”
“是郑秋班头儿那里……”
“哎!一句两句这事情也讲不清楚,徐老爷您先告诉我们二人这位先生到底在何处,这事关人命!”
徐百看着面前的两人,眼神凌厉的打量了一番后,眉头微皱:“这人命又关先生何事?”
宋哥见徐百仍旧纠缠这其中的事情,脸瞬间被憋得涨红,竟是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一旁的刘群见状拍了拍他的肩膀,拱手朝着徐百行礼道:“徐老爷,您有所不知,是县衙内的郑班头儿近日来遭了邪,自从去宜州出了趟公差后回来不久便每日躺在床上茶饭不思,精神恍惚。”
“找了许多的大夫也用了很多的药物仍旧没有作用,反倒是病情愈发加重,于是后面听闻郑班头儿的妻子说起清水镇上教导他家幼子的先生或有方法,县衙老爷特此遣派我们二人来此求助!”
听得刘群这般话,徐百顿时面色一怔,不过心中仍旧还有些犹豫:“安然小筑你们可曾去过了?”
“去过了!”
“但是小筑内只有一位姑娘在内,她说并无那位先生的消息,让我等前来镇上问问徐老爷您看看是否有能联系到先生的方法。”
刘群见到徐百话音稍缓,立刻回应道。
徐百皱着眉,低声自语道:“原来如此……”
“但是此事我也别无他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