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我夫君自从宜州公差了结后当晚便有了异常,独自将自己关上这处房间内。”
郑秋夫人转头朝着徐百低声说道。
徐百朝她微微点头,随后看了眼身畔的宋哥。
宋哥眼中有些踌躇,似乎是对这处紧闭房门的房间有些抵触,但如今有这郑秋夫人在场,却又不好多言许多,生怕其心生绝望。
看出宋哥眼底的神光后,徐百朝着郑秋夫人拱手道:“嫂夫人且先离开吧,此前先生离开清水镇前曾给过一件东西,但却不能有女子在场以免伤了其功效……”
郑秋夫人闻言神色一怔,但立刻反应过来,看向他道:“徐掌柜果真是有办法吗?”
直到此刻她还不愿意相信徐百有办法,让其来此也不过只是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罢了。
徐百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看了眼房门,双手紧紧攥住两件东西,平安锁已然滚烫的将他的双手灼烧出异常的痛感。
“嫂夫人安心便是,说来小景成和我家幼子徐清焘也算是同为先生门下学习的门生,若无把握,徐某岂会来此?”
听到徐百提及小景成,郑秋夫人顿时眼中闪过亮光,朝他看了一眼后,这才微微行礼朝其说道:“原来如此,那便多谢徐掌柜了,若是夫君能就此苏醒,妇人定万恩感谢。”
说完她便转身被丫鬟搀扶着走去,不过离去之时频频朝着徐百和宋哥望来,眼中的那抹祈盼之意浮于颜表。
等到郑秋夫人彻底离去后,徐百这才微微松开左手,抬起一看竟是现出了四五个血泡,不过那平安锁却仍旧看似寻常。
宋哥见到徐百满是血泡的左手,顿时心中一跳。
这一路行来,他并未见得徐百使用过双手且之前在清水镇上时自己分明记得对方手掌还是正常的模样,怎得到了如今竟是莫名其妙起了这么多的水泡。
而且观其水泡周围的红痕,明显便是热度灼烧所致,这一点更是让他心中产生了疑惑。
“这……徐老爷,你这手是怎么回事?”
他开口问道,随后便环视周围,只觉得背后有些发凉,似乎有道无名阴风直钻骨髓,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些许颤声。
许是因为这平安锁的缘故,徐百倒是并没有宋哥这番感觉,稍稍放凉后,便再次将平安锁攥在手中,抬头朝其道:“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