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以毁，接下来怎么办？」
中年回头，双眼通红的看向青年问道。
他何尝不知这个蠢弟弟是想保护他，是想替他继承历代大长老都会遭遇的那份厄难。
可有些牺牲是注定不可避免的。
这傻小子想要保护他这个哥哥，他这个哥哥又何尝不想保护自己唯一的弟弟呢？
思绪混乱的青年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却正就这时。
一连三块碎石被谁从殿外打入。
速度奇快。
有着数十倍的音速。
但天云族众人更是眼疾手快，尽数躲过。
这里修为最低的，都是炼虚期，自然不可能被这种凡俗的石头击中。
「谁？」
一众的神识尽数外放，可饶是将方圆数万里之地来回扫荡几十遍，也只能判断出三块石头最初被打出的地方。
大殿正门数里之外。
山顶的一块大石上，有一条利刃刮出的箭头指标。
顺着这个指标，众人回身，看向了大殿背面方向；千里之外，一座万丈山体颇为醒目。
「此人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