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不是龙虎山的传人吗？既然身为正派弟子，那你为什么要护着你身后的那个人？”
“你可知道，他同样也和山精野怪关系密切！为什么你不斩了他，以壮正道之威？”
郑秘书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中有质问，但更多的却还是不屑和鄙夷。
“同是山精野怪，那也是有善恶之分的！”
“更何况，何安他还是个人，而且还是和我并肩作战过的同伴！”
“你以为，凭你的几句挑拨，就能让我和他之间生出嫌隙，让你有可乘之机？你别太天真了！”
张江月的话斩钉截铁，冰冷且无比坚定。
很显然。
五通神的这一番话，对她并没有产生任何效果。
对此，五通神倒是也没有太过在意。
毕竟是活了几十年的老妖怪，对于人心，他还是拿捏得很准的。
摇了摇头，五通神眼神淡漠的看着张江月，手上则是突兀的多出了一团黑气。
“你可知，五通神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
五通神似乎是在对张江月发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张江月的反应很快。
不等五通神再说什么，她便冷冷的接口发声。
“五通神可通天，通地，通过去未来，通冥途幽府，通人心险恶。这些东西，龙虎山的学徒都知道。你跟我说这个……”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