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居然托举起来了!还是单手??”
乌平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了。
钟离晚雪等人同样目瞪口呆,眼看着梁萧举鼎上台。
“咣当!”
直到武鼎落地,这一声闷响终于惊醒在场众人。
“那武鼎,肯定有几千斤吧?不,上万斤!”
底下百姓议论纷纷,人人敬畏。
问鼎之重,在武朝是莫大忌讳,尤其是象征武事的武鼎,在各地皆有分布,但重量各有区别。
沛县武鼎,重量鲜为人知,有人认为是几十斤,也有人认为是万千斤。
但明眼人能看出来,这武鼎需要四个壮汉才能合力抬起,说明重达数百斤是没问题的。
梁萧面不改色,冷眼扫过远处的乌平,声音洪亮。
“我朝高祖自沛县兴兵伐暴,锄强扶弱,最终以武立国。如今我所作所为皆为百姓,斩恶吏,兴义兵,保境安民,除暴安良,高祖与历代先帝在天有灵,焉能不佑?”
乌平自取其辱,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敢迎视他的目光,更不敢回应。
“大人真乃天人也!!”
“定是高祖感念大人一片为民之心,庇佑大人!!”
左右官吏,台下新兵老兵,周围百姓,纷纷敬服,或鞠躬,或磕头,赞不绝口。
“常人怎么可能单手托举武鼎?难道他真是受了高祖庇佑,或者,提前准备了个假货替换武鼎……”乌平心惊胆战。
“他怎么这么厉害……”钟离晚雪望眼欲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