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己去寻找痕迹,然后说服自己,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沈欣月心里酸楚,嘴角却泛起笑,“才一晚上,你怎么老成这样——”了。
他大步跨过谢霖,急急将她拥入怀中,她又说不出话了。
裴云瑾抱得很紧,沈欣月感觉他的手在她的后脑勺抚过。
“咳咳,”谢霖看不下去了,“你们真是,这么多人呢!”
透着嫌弃的话落下,厢房的门就被无情关上。
房中,只有夫妻俩人。
沈欣月从他怀中出来,“我没事,别担心。”
裴云瑾长长地舒了口气,气息不匀,“我同你一道去金陵。”
低沉嗓音透着嘶哑,她听了直皱眉,“你是不是又一夜没睡?你快休息吧,刚好这里有床。”
她忙碌的手被他捉住,听他道:“我去同表弟说一声,等会过来。”
语罢,裴云瑾就打开门出去了。
沈欣月尚不知他们讨论了什么,最终与裴云瑾同行的官员都被安置在了谢霖的船上。
午后,她同裴云瑾躺在一张床榻上。
两人只是静静躺着。
她已经睡饱了,身侧的男人睡着睡着,不知觉就朝她越靠越近,那双手慢慢地搂上了她。
他好像睡得很不安,手臂,时不时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