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她才放心,“今晚别熄灯了,我还是怕。”
裴云瑾并无异议,留了两盏昏暗的灯,将她搂入怀中。
他的手也不老实,明明她穿得严实,他还是能摸进小衣里。
粗粝的指腹,伴随着颗粒感,与摸在眼周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惹得她呼吸急促。
他还郑重其事地问,“疼吗?”
沈欣月隔着衣物,控制不住他慢慢移动的手。
裴云瑾的呼吸也逐渐沉重,两人正欲宽衣,床榻却是震了震。
“你踢床干什么?”沈欣月皱眉。
随即,他将她衣裳合紧,一脸凝重地将她拉起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沈欣月察觉不妙,床下“咔嚓”一声。
两人纷纷低头,只见刀尖凸起,竟刺穿了床板,离裴云瑾一寸之距,倘若还躺着,则必死无疑。
床下有刺客?
所以,刚才哪里是踢床!分明是尖刀第一次没有刺穿啊!
手腕被大力牵住,她被裴云瑾拽下了床。
下一瞬,床榻被一掌拍得稀碎,木屑飞扬。
危急时刻,裴云瑾还不忘顺手将她外衣拿上,才冲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