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本事不让?”裴彻嘲笑,“因为你是他妻子?我今日就告诉你,你迟早会不是的,我国公府门第,容不下你这样的毒妇。”
算命的也说了,兄长再过两年就会和离。
其实裴彻连两年都忍不下去。
这一嘴一个毒妇,沈欣月真想像扇沈妙仪那样,给他扇得清醒些。
她行动随心,对着他那张可恶的嘴脸,扬起手。
可裴彻是什么人,当即攥住了她的手腕,反力将她推出去。
他暴怒道:“我不想打女人,你还想打我?”
沈欣月被大力一推,后背撞到墙上,不由闷哼一声,而后望向裴彻,“是你一直在辱骂我。”
裴彻靠近一步,“是你先拐走我的妾室,又欺负我的妻子,我不该骂你吗?”
沈欣月脊骨发疼,她不怒反笑。
既然他要论对错,那就干脆论个明白!
“洛氏想要自己的孩子有何错?是你让她怀上的,却又要伤害她。”
沈欣月嘴角带笑,眼底却满是厌恶——
“你独断、花心,看不透人心,甚至看不懂你妻子的心,屡屡被沈妙仪教唆欺骗却不自觉,你没发现,你身边的人都不爱你吗?真是活该。”
这话如刺,说完她便爽了,反观裴彻鼻翼翕动,眉心拧出沟壑,死死盯着她。
忽地,他猛烈抬手,掐住她的脖颈。
又掐脖子!
沈欣月抬脚要踢他,被他轻易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