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呢,只见裴彻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棍子,“嘭”地朝沈妙仪砸去,已经给砸晕了。
这一幕,似曾相识。
裴彻面上掺杂着愤怒焦躁心虚……看沈妙仪晕了,明显松口气。
不知为何,裴云瑾心里涌出不爽情绪,“怎么不让她说完?”
裴彻放下棍子,低着头,“贱人惯会说胡话,还是不要污了兄长的耳朵。”
裴云瑾眼中划过寒光,探究地望去。
偏偏,裴彻始终不抬头与之相视。
厅堂中骤然响起柳氏声嘶力竭的呼喊,“妙妙!”
沈妙仪已经倒在地上,后脑还流出一滩血液,吓得柳氏直哭。
“裴彻,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妙妙啊!你们太过分了!欺辱我伯爵门第吗?!”
好端端的忽然动手打人,的确是说不过去。
裴云瑾使了个眼色,让下人去请大夫来。
此刻,裴彻看着地上染了血的和离书,发现还没有按上沈妙仪的手印。
他心一狠,忽略柳氏的哭喊,蹲下身,执起沈妙仪无力的手指,将其沾上红印泥的拇指,就朝和离书上按去。
被柳氏发现时,他已经得逞地将和离书收好。
柳氏毫无形象地叫骂着。
裴云瑾也觉得实在难看,沉声道:“阿彻,你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