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么多人呢,不至于啊。
裴云瑾漠然道:“让陈书和紫灵送你。”
虞绵绵觉得莫名其妙,转身走了出去,被吩咐差事的陈书、紫灵也跟上护送。
庭院内安静下来,裴云瑾感受到沈欣月的疑惑,轻咳一声,“他们身份不对等,离远些比较好。”
送人回家还要什么对等?
沈欣月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不可思议道:“你是担心这两人会看对眼?怎么可能啊,你想太多了,何况那周绝期还是谢玄的人,绵绵晓得轻重。”
裴云瑾一言难尽,“不是谢玄的人。”
她面上闪过迷惘,“你怎知他不是?”
问着,手心被牵起,两人走进房中。
房门一关,裴云瑾坦然道——
“两年前,周绝期母亲重病,是受我帮扶才得以至今。”
是谁的人,不言而喻。
沈欣月不动声色,眼中还是透出新奇。
先前也不是没提过周绝期,周绝期还去过公府呢,那时也没听裴云瑾说过啊。
正惊奇着,他又想起什么,“还有周绝期给表妹的银子,就是我让陈武给他的。”
所以上次的小秘密,裴云瑾本就知道。
还在面上装的那么好,装作真不知道一般。
沈欣月半感叹半揶揄,“裴云瑾,你还真是,在我面前都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