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不耐烦地冷笑,“他不去死,你就去死。”
管家汗流浃背,赶忙点头,出去了。
管家走后,谢玄又招来暗卫,“裴彻今日当值吗?”
暗卫怎么会知道?
沉默时,谢玄拳头握紧,“本王要你有何用!”
谢玄转身,朝外而去。
*
午后。
阳光斜洒,蝉鸣交织。
人口嘈杂的街坊,摊贩叫卖的声音能传进市井小院里。
院里树下放着把躺椅,旁边是水缸,缸里摆着硕大的冰块。
裴彻躺在椅子上,手放在冰缸里凉快,朝天发着呆。
自打刚才从公府回来,因为没能“偶遇”想遇见的人,多少有些惆怅。
昨日央央说的话,仿佛还在他耳边徘徊。
是那样绝情。
他都想不通,她怎能这般绝情。
再怎么说,前世二十余载夫妻……虽然后头几年他已经战死了,但亡夫也是夫呀。
即便他多年在军营,但每年总有一段时日是在家中的,何至于感情全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