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彻不满,“兄长,你没看清局势!”
“这个家是我说了算,裴彻,别惹事。”裴云瑾眼神透着警告,“若再生事,我不能留你在京城了。”
又是军营警告,裴彻心凉,“我也是为国公府好,你为何这般独断?我是你唯一的手足,你为何这么狠心?”
裴云瑾犹如听见笑话,“若不是顾念手足之情,早该在你骚扰你嫂嫂时,我就将你赶出京城。”
一席话,听得裴彻无言以对,亦或有种有愧。
裴云瑾走到他身前,压低声,“二弟,也别再欺负我的夫人,我不希望这个家支离破碎。”
语罢,率先走出屋去。
几名护卫进屋,将誓死捂着耳朵的陈武抬走,还留了两人下来清理卫生。
裴彻怔愣地站在原地,许久,发出一声苦笑。
待所有人离开,小院恢复了往日寂静。
只是被两拨人闹腾这么一回,裴彻无法平静了。
他知道,兄长对他失望至极了。
可他又能如何?
明知他日宣王会称帝,也不管吗?
前世相濡以沫的妻子,爱上了兄长,然后告诉他,从前的夫妻情意都是假的,他不无辜吗?
眼下陈武已经被带走,那伤势不轻,至少得十天半月无法跟踪他。
此刻他只想去找央央问清楚,为何要污蔑他是断袖,又为何不说服兄长投靠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