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你就是爱你?”沈欣月气笑了。
诚然,前世与裴彻相处多年,就算没有情爱,也有同一屋檐下相处后产生的羁绊情感。
就因这羁绊,即便裴彻发疯,她也从没想过,要害他或让他去死,只是希望各自安好。
可他根本没有自觉。
他雷人的脑回路,令她语塞,沉默不出片刻,倏然惊愕,“你,你传信几次?”
“三次啊,你不是都收到了吗,有什么好问的。”裴彻理直气壮。
“你什么时候放的第三张?”
“今天早上。”
沈欣月皱眉,她今日并未看见最后一张纸条啊,哪来的第三张?
早晨下雨刮风,难道被吹走了?
按照裴彻的性格,第一张纸条内容平平无奇,第二张纸条开始威胁,第三张恐怕更多恐吓。
“第三张,你写了什么?”她面色凝重。
裴彻挑眉,“你没看见?那你可小心,若被别人看见了,你真要去灭口了。”
言下之意,写的就是不足为外人道的内容。
“你真是要害死我。”
沈欣月咬着牙,唰地起身,趁他不备就要跑出去。
眼看已经跑到门边,裴彻大踏步追上,“话都没说清,你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