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老板看向沈欣月,露出殷勤的表情,沈欣月点点头,应了下来,这都是小事。
梅老板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地喝起茶来,朱老板还是二十一万两,不再竞价,邱老板还是原先的五万两,丝毫不因沈欣月的说辞而改变。
如此,加起来也有五十一万两了,直接解决了剩下空缺的一半。
再算上她的二十万两,筹款就只差三十八万两!
沈欣月很开心,对面三人也是。
“要下雨了吧。”邱老板忽道。
沈欣月朝着窗外看去,天上乌云慵懒地飘着。
风亦比刚才大了些,尤其坐在二楼,总是要比一楼冷些的。
毕竟不同的高度,感受到的凉意不同。
就比方说,此刻坐着如囚车一般材质与形状的沈妙仪,她身处高地,偏偏没让她穿件厚实衣物,寒风袭来,感受刺骨的寒。
游街车从公府出发,四四方方的牢笼将沈妙仪的身子困在其中,双手被桎梏在车外,没有梳妆的头也露在外面。
隔着沈妙仪数丈距离,在她身后的游街车上,与她相同待遇的还有周韬。
正街两侧,路人见了纷纷让道,虽有疑惑,但见男女两人游街,心中便有了猜测。
像这种茶余饭后的谈资,人们往往是最乐意探究的,于是明知这是私通的男女,还要大声与周围人讨论——
“这两人犯的何事?”
有人回答,“这阵仗,私通无疑。”
“这么年轻,相貌也生得不错,这么就干下这样的丑事呢?”有人摇头,有人惋惜,有人鄙夷。
“哦,私通啊——”尾音拖长,提着菜篮子的大娘啧啧两声,“这是谁家的媳妇,又是谁家的男人?”
大家也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