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出府吧。
即便确定是宁国公府捣的鬼,他又能如何做呢?不管是去理论还是比权利,他都拼不过人家呀!
思及此,沈益折返回去,柳氏欲上前安慰,被他拂开,朝沈妙仪发脾气——
“若不是你,你弟弟怎么会为上学发愁,你若是还做国公府的二少夫人,书院看在国公府的面子上,都不至于将你弟弟踢出来!”
沈妙仪有苦难言,“玉儿也是沈欣月的弟弟,书院也没看在她的面子上收玉儿啊,可见根本不是因为我。”
“你还挺有理!”沈益扬起手,真想扇人。
柳氏忙拦住,“老爷,妙妙还怀孕呢……对了,妙妙不是捐米了吗,到时候宣扬一番,用美名洗去污名,说不准竹阳书院还能收玉儿呢。”
“糊涂!”沈益气得两眼发黑,“这一看就是有人在背后使绊子,美名有屁用!”
沈妙仪悄悄抬眸,小声道:“爹现在说有人使绊子了,方才还怪我呢。”
还敢顶嘴,沈益再次扬手,“要不是你惹是生非,谁会使绊子,你还不服气!”
“老爷!”
柳氏再拦。
这一家子鸡飞狗跳,外头下人还在问管家,打胎药究竟还煎不煎。
……
“阿嚏。”
车厢外传来打喷嚏的声音。
沈欣月打开车窗,看向与车马齐平的铁面,“云叔,你要不要添件衣裳,天凉了,容易感染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