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说云叔恢复了记忆,便都当他没有恢复,可除了他自己,又有谁能知道他是否恢复?
“少夫人。”疾风开口。
被她打断,“你先出去。”
疾风犹豫一瞬,领命出去,将房门关上守在门外。
沈欣月朝就近的梳妆台上看去,上面放着一本书籍,那本不该放在梳妆台上的。
她将书籍翻到有折痕的那页,看着兔头的做法,她忽然笑了,仿佛自言自语地开口,“我记事起,阿娘是不用下厨的,但她有时候会私下给我做兔头吃。”
“我娘做的兔头,可好吃了。”
“刚开始我不爱吃的,兔兔那么可爱,总觉得怪怪的,尝了之后才知这般美味。”
“我总觉得,我娘对兔头有些执念,像是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你知道吗?”
语毕,她转身,看着悄无声息落在她身后的男人。
他没有戴面具,面上是一片冷漠,根本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也没有要答话的意思。
沈欣月重复又问一遍,“云叔,你知道吗?”
他看着她,“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沈欣月指指太阳穴,“你想起来了,为何不告诉我们。”
他移开眼,冷漠道:“没有。”
还否认呢,她可不傻,“若没有记起来,你为何会寻来我娘的房间?”
“随意散步。”他道。
“哦,”沈欣月漫不经心点头,将翻开的书页对准他的脸,给他看,“这个也是随便能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