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笑一声,“表弟若没有吃早膳,坐下一起吃吧。”
微生络刚想摇头,樊氏扭头一把将他拽得坐下,“矫情些什么,大清早就去出去排队买吃的了,同你表姐一起吃饭,你害羞什么。”
“娘!”微生络不满地回一句。
下人拿来新的碗筷,他端着碗,吃着桌上原本的小菜,也不肯碰自己带来的烤鸭和蟹黄包。
樊氏呼出一口气,不再看儿子,调整心情道:“月月,刚才说到越家,就跟这位小兄弟说的一样,早几年越家的确是不景气了,后来……”
樊氏突然小声,凑过来,“我是听说的,越家家主去算命,算命的告诉他,收养一个生辰八字合适的儿子可以重振家业,这不,就收养了一个少年,这少年也不读书,越家主不让其出门,没人见过,古怪的是,越家的四季镖局仍旧没有好转,家主的身体反而每况愈下。”
“越家主子嗣不丰,膝下只有个六岁的儿子,六岁小儿什么都做不了,哪有那个越枭精明啊,早就收买人心,顺利上位成为越家掌舵人,但是越家旁支不愿意认啊,还想赶回金陵阻止呢,结果越枭这个阴毒的倒好,在越家旁支赶回之前,直接倒卖了所有家财跑了,留一个六岁小儿在老宅里哇哇哭。”
沈欣月觉得樊氏带着个人感情色彩,说话并不客观,若越枭真跑了,哪有现在的越家?
还是疾风比较客观。
沈欣月温柔地驳道:“舅母,人家明明是出门经商,也不是只留小孩一人在家。”
“呵,他还不是为了他自己,越家现在是风光了,财产也都是他的,有亲生的越小公子什么事?”樊氏不屑,“金陵是越家祖籍地,他要是真行得端,何苦迁居在外地做生意?还不是在金陵怕被诟病,心虚得很,他从不在金陵露面,昨日也不知怎的回来了,准没好事!月月突然问起他做什么?莫不是要跟他抢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