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向那颗金树,“那其他的……”
“其他的不换,”越枭望着金枝,缓缓道:“玉得有金点缀,如此正好,好看又招财。”
管家点头记下。
越枭暖了暖手,去桌前的小纸条上,写下几个字,然后卷起,走到鸟笼前,将纸条塞在信鸽的脚掌下,吹了声外人听不懂的口哨。
信鸽挥翅飞出鸟笼,出了越家,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
此时,侍女来禀,“家主,叶家主前来拜访。”
“不见。”越枭头都不回。
侍女犹豫地再次开口,“那奴婢将他请出去?”
越枭皱眉,“谁准许放他进来了?”
侍女低头,难做得很,“门房以为,以为……”
那叶家是金陵首富,谁能知道家主会拒见他,门房是金陵越家的老门房了,不是越枭的人,也不知他脾性。
越枭忽问,“他携礼了?”
侍女摇头,“空手来的。”
“赶出去。”越枭再度冷漠。
侍女为难地点头,朝会客厅而去,一路上都在思考着怎么委婉地将人请走。
而越枭从容得很,管家反而想的更多些,“家主,叶家毕竟是本地首富,您不维持下面子关系吗?”
越枭嗤之以鼻,“他?他向来看不起我,巧了,我也看不上他。”
说着,直接将金树上的金叶子全部取下来,放到火炉里烧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