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微生澎心中似惊涛拍岸,犹豫且担忧地开口,“月月,不是我说你,你是要回京的,可我们一家老小还得做生意啊,今后与叶家的合作可怎么办。”
沈欣月此时也不能将叶家逃税的事讲出来,毕竟还没有呈报入京,不好打草惊蛇,“二舅,你不必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微生澎反问一句,憨厚的脸上露出惆怅与畏惧,偏头朝大房看,见大房夫妇都不说话,又往微生槐望去,恭恭敬敬地问,“父亲,您怎么也不拦着些呢?”
微生槐面上是一片深沉,“我不发表意见。”
“啊?”微生澎不解。
在二儿子迫切的神色下,微生槐平静地喝口茶,才缓缓道:“又不是月月去和叶家对着干,分明是叶家要和月月对着干,你我都拦不住叶家,你也莫要发表意见,添乱。”
微生澎被怼得哑口无言,还欲执着地发言,边上单氏神色一转,拍拍他,抢先一步道:“父亲母亲,这晚膳可好开席了?蓓蓓都饿了呢。”
微生蓓一听,懂事地捂了捂肚子,点点脑袋。
“差不多了,我们去膳厅吧。”外祖母做主道。
单氏左右瞧瞧,“诶,我听说阿舟也和月月一起回来了,阿舟人呢?”
沈欣月往厅外瞧,还是黄昏,“与络表弟一起去学堂了,应是快回了。”
一行人起身,要前往膳厅,微生府门外,微生络与齐行舟正好到家,下了马车。
微生络跑在前头,齐行舟快步想跟,还是跟不住,落后好一大截。
见两个小少年回来,正朝膳厅去的一家人驻足。
“我回来了!”微生络比早上欢快许多,跑向诸人,“诶,二叔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