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渊看着她眉梢眼底的风情,柔媚绰约之态,只觉得心底的慾望汹涌而起。
他扣住她作乱的手,俯身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眼中眸色深浓。
“《左传.昭公》篇有道:夫有尤物,足以移人。你这般勾引,莫非想移了本王的心性?”他声音哑得厉害。
谢德音却不答,抬起双臂,搭在周戈渊的肩头,星眸挑起一丝婉媚,漾着半透明的水色,不经意间,媚的氤氲透骨。
反问:“那,我是尤物吗?”
周戈渊抬手便撩开了她的衣襟,声音暗哑低沉道:“凭你是什么尤物,又能奈本王何!”
好一会,谢德音将他推开,似嗔似怪道:
“王爷自顾自己快活,不管他人死活。我饿了,从早上出门到这会儿,我可是滴水未进呢。”
谢德音此时肚子也应景的咕噜了两声,周戈渊有些扫兴,他的午饭也没用,刚才已经嘱咐了厨房准备了膳食。
他起身,将衣袍整理好,侧头望向她。
“饿了便起来,厨房都备好了。”
“谢王爷。”
一说有吃的,倒笑的欢快。
周戈渊看她将肚兜系好,整理着衣衫。他背过身去,去了后头的净室。
谢德音见他再出来时,脖颈上有水汽,也换了衣衫,想来是在里面用冷水清醒了会儿,谢德音只垂首抿唇低笑。
他曾说过,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可是他忘了还有另一句:偷不如偷不着。
若是回回都让他轻易得了去,还谈何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