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渊甩袖准备出去,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这是自己的书房。
就这么回去似乎挺折面子,便站在门口,没好气的喊着管家:
“平阳候府的那辆破车呢?备好,送她走!”.
管家一脸懵,刚才还好好的,郎有情妾有意,这会怎么就翻脸了?
“回王爷,已经在后门处候着了。”
“带她走!”
周戈渊说完转身回了书房后面的休息室,衣袍挂住了屏风框镶嵌的宝石,哗啦一声,屏风倒在地上。
谢德音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看着周戈渊跟炸毛的狗一样,十分的不能理解。
她只不过说了一句这玉肌膏有麝香,他便如此过激。
管家在门口处候着,见谢德音走到屏风处,看着已经进去的周戈渊,行了一礼道:
“臣妇今日便先告退了,王爷保重。”
说完,谢德音转身便要随着管家离开,只是刚走到门口,听着后面沉而急健的脚步声传来,谢德音刚要回身,腰身处便被一条有力的臂膀箍住,随着他用力,她便双脚离地被裹挟着去了后头的休息室。
管家毕竟不是贴身伺候,虽知道王爷的脾气,但是却不清楚王爷在男女这点事上这般直接狂野。
听着里面衣衫撕裂的声音,陆夫人惊呼:“这是诰命服!”
可是里头的动静丝毫没有停止,管家老脸一红,将书房的门关上了。
......
周戈渊看她今日在宫里遭了些罪,原没打算折腾她。
那会怒气横生,若是她有眼色的进来宽慰他两句,或许他当时便消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