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进来搜的那么仔细,竟然也没人给周华月一件衣服,这红的、黑的、白的展露无遗。
更可耻的是,两个人到现在还没分开呢,周华月显然也受尽了折磨,这时候脸色都煞白。
谢德音没有再往前去,只低声吩咐着金子道:
“去知会邕王妃和其他皇室王妃宗妇一声,便说如今华月郡主出了意外,太后娘娘又受伤,我实在是没了主意,不敢耽搁,求各位王妃宗妇们来拿个主意,通知完了再带太医过来。”
太后不是很疼爱周华月吗?
如今这么紧要的事情,太后没办法做主,自然是要你们周家皇室的人来拿主意。
金子最喜欢干这样的事情,谢德音叮嘱完便一溜儿烟的跑了,连把伞都不带。
谢德音出了内室便迎上了周戈渊探究的目光,他耳力超凡,刚才她叮嘱的那几句,他听得清楚。
他挥了挥手,禁军全都退了出去。
他招手让谢德音过来,谢德音在他左侧的椅子上坐下,见周戈渊还没有打算走的意思,忍不住讥讽了一句:
“王爷竟还是这般喜欢窥探别人后宅之事。”
周戈渊此时心情好,也不与她计较,只眸色深浓的望着她,眼中影影绰绰。
“是你做的?”
虽说是问,却有一种看透事情本身的犀利。
谢德音微怔,不知他如何看出的,她也没否认,只淡淡道:
“是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