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疼!好疼啊!我的手指头!”
......
沈璧君转身,手切破了点皮,鲜血直流。
她哭啼啼的,一只手举着另一只手,生怕面前的人看不见。
“璧君姐,怎么了?”郑巧儿赶紧过来,瞧见她的左手食指流了血。
“哎呀,流血了没事,我刚开始给全家做饭的时候经常切到手,用水冲一冲,或者放在嘴巴里舔一舔就好了。”
“可我晕血啊......”
沈璧君面色苍白,说着就要倒下去。
郑巧儿赶忙扶着,“哎呀,姐,你这是有病啊!那杀鸡杀鱼你都不行?”
“哎呀,杀生我看不得,心里毛燥燥的,会晕过去的。”
郑巧儿撇撇嘴巴,“那你歇着去吧。”
沈璧君心里窃喜,顺势脱下了围裙,道:“那多不好意思,留你在这忙活。”
没停留,立刻出了厨房。
郑老太翻了一个白眼,嘴里念叨着,“城里姑娘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泥做的似的!切个土豆都能把手切流血,真要命。”
郑巧儿拉了拉老太太,“娘,你小声点儿,人家听见了不高兴。”
老太太翻了一个白眼,对着地上吐了一口痰。
“你大哥和三哥,无论如何都不能找城里那些姑奶奶!一个比一个不中用!娶回来当摆设,吃白饭!”
郑巧儿掀开大锅盖,白色的哈气水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