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眼无声惜细流,
树阴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夜色弥漫,苏谨手持毛笔艰难地在写着奏折,然而还没过了多久他就选择了放弃。
“该死,都来了三年多了,可这毛笔为什么还是这么难用?”
看着奏折上歪歪爬爬的字迹,他的嘴角忽然透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而这抹笑容很快就被苦笑替代。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立刻冲着窗外大喊“根生、根生你在不在,你快来!”
“二叔,你叫我?这就来了!”
门帘被轻轻掀开,一个年近三十,面色微微有些苍白,透着一股书卷气的男人走了进来
“二叔,你叫我?”
苏谨面露嬉笑,语气中却透着些许焦急“乖侄子,你赶紧过来帮我瞧瞧这奏折。”
苏根生挠挠头,语气中却透着一丝无奈“二叔啊,按辈分你是我族叔不错,可你毕竟比我小十岁啊,能不能不要老是叫我乖侄子?”
苏谨嘿嘿一笑,直接把桌上的奏折团吧团吧扔进纸篓,然后将一份新的空白奏折摊在桌上
“好的乖侄子,你赶紧过来坐好,咱们还是老规矩,我说,你写。”
“诶。。。”
苏根生见怪不怪地答应一声,熟练的净手,然后恭恭谨谨端坐在桌前,抬头认真的看着苏谨。
苏谨想了想,努力的拼凑着肚里为数不多的词汇,慢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