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犯很快就被带了上来。
冲衙的流民有上百人,但这次要审的是为首几个主犯。
王琦漫不经心的扫视一眼,缓缓开口:
“你就是苏春生?”
苏春生挣扎着就要往起站,却被衙役狠狠的摁了下去。
“大胆人犯苏春生!带人冲击县衙官仓,到了衙门还敢不老实!”
苏春生破口大骂:“你这贪官!赃官!
若不是你将赈灾粮都贪污了,我们用的着去抢粮食吗!”
“大胆!”
王琦神色有些慌张,狠狠的连拍几次惊堂木:
“冲击官仓视同造反,你还敢血口喷人,污蔑本官?来人,掌嘴!”
‘啪、啪、啪!’
几十板子抽下去,苏春生的嘴当场就肿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琦满意地哼了一声,看向第二人:
“本官行事上对得起朝廷,下对得起百姓,便是今日赈灾粥棚依然在开,百姓俱是见证!
倒是你们,冲击官仓、抢劫赈灾粮,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第二人忽然冷笑:
“粥棚?没有一粒米的粥棚?你且看看现在,还有百姓愿意去你那粥棚喝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