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靖刚刚的嘴有多硬,现在就有多丧。
“陛下...”
他嗫喏着说道:“臣冤枉啊,这都是周正衍私下所为,瞒报于我,臣也是被他蒙蔽的啊!”
他怎么也想不通,不就是件地方杀人案吗?
为什么这次陛下这么较真?
“蒙蔽?”
“你知不知道,你轻飘飘的一句蒙蔽,一个孩子就这么枉死,而杀人真凶却逍遥法外!”
他看着杨靖递上来的奏疏:“囚五年?蓄意杀人,毁尸灭迹,只囚五年?”
“你当我大明律法是什么?儿戏吗!”
张庭兰脸色也很不好看,却带着几分庆幸。
在老朱着令三司会审的时候,他就有意将自己摘了出去。
当时他就觉得此事有些不对劲。
果然一语成谶。
看陛下的态度,他的目的绝不仅仅是处理两个杀人犯。
“唉...看看吧,杨靖估计是保不下来了...”
其他官员看着杨靖,颇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杨靖活该。
他担任刑部尚书的这些年,私下饮宴时曾不止一次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