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邮县衙。
陈秋笑吟吟的看着童福山:“大人,你这要求恕本官办不到。”
童福山眼睛一瞪:“怎么?这秦风事涉走漏盐税一案,难道本官还不能提人去问吗?”
“大人,您误会了。”
陈秋不疾不徐的问道:“敢问大人到了扬州,可去衙门换印交割?”
“这...”
谁知,陈秋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大人,您是御史,对朝廷的规矩自然比下官清楚,
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力不假,但在地方提人、审讯,得有知府以及提刑的允准,不然,下官可不敢私自放人。”
“好,那本官问你”,童福山黑着脸:“这秦风犯了什么罪,被你羁押在此?”
“无辜伤人,重伤盐商子何翔来。”
“此案何翔来不是销案了吗?”
“本来是销案了”,陈秋笑道:“可何翔来后来再次被秦风袭击,导致伤势加重,下官不得不羁押。”
童福山眼睛眯着,死死盯着何秋。
但何秋无所畏惧,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
“好,待本官先去知府衙门换过公印,再来提人。”
“大人慢走,下官不送。”
临出门之际,童福山回头冷冷地丢下一句:“犯人你给本官看好了,若有什么不对,本官唯你是问!”
“下官谨遵上命。”